《这皇帝我当定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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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佛面笑呀佛面慈,佛坐金莲渡乱世,佛泪化江愁云释,众生皆被福泽滋。”
“柳儿大呀柳儿长,柳条点水降恩象,柳上甘露众人尝,岁岁平安福满仓。”
……
“小孩,你这是在唱什么呢?”
“佛柳寺,渡生歌。”蹲在地上的孩子咧着嘴笑,抬手指向远处。
顺着那方向望去,一座古韵悠然的寺庙赫然矗立在远方,寺前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
鹤觅言初到此地,满心好奇,自然要过去瞧一瞧。
这佛柳寺与他以往见过的寺庙大不相同。
传闻此地的佛陀手持柳枝,普度众生,倒有几分济世菩萨的慈悲模样。
不过,也有和别处相似的地方。
比如……佛陀的装扮?
寺庙中央,佛身金光普照,耀世而生,但唯独那座下金莲却破败不堪,毫不应景。
鹤觅言满心疑惑,忍不住向身旁的主持询问:“这莲花底座如此简陋粗糙,是因为中途无钱,无力修缮吗?”
住持轻轻敲着木鱼,并未言语,只是缓缓摇了摇头。
鹤觅言一时有些尴尬,呆愣在原地。
“公子,哎哟我的公子呀!”
恰在此时,一声高呼打破沉默。
鹤觅言扶着脑袋一脸无奈。
一随从打扮的人匆匆跑到鹤觅言身侧,然后就开始了他的抱怨:“公子,我这就离开了一会会儿,您怎么能晃悠到这儿呢?哎哟,要是您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出了什么事,您让我如何同老爷交代?”
鹤觅言干笑两声,挠挠头,眼神有些飘忽:“金伯,您就别瞎操心啦,我能出啥事啊,我就是听人说了这佛柳寺的传闻,心里好奇得很,就想来瞧瞧,看完马上就走。”
“哎哟,我的公子啊,您……”
“咳咳!”还没等金忠言说,那住持咳嗽两声将他打断,厉声言,“佛陀面前,不可喧哗,还请施主莫要扰了这清静。”
这下两人都老实了,鹤觅言更是急忙弯腰冲着那佛像拜了拜。
转身要走的时候,鹤觅言又忍不住看了眼那破旧的莲座,越看越觉得碍眼。
他突然一把拉住金忠,说:“金伯,要不咱捐点钱,帮寺里把这莲座修修吧,也算做件好事。”
“不是无钱修缮,是无能为力。”听见这话,那住持才终于起身,缓步走到鹤觅言身前。
“此话何意?”
“莲不归,佛不愿。”住持说着拉过鹤觅言的手,用木鱼点了点,“施主与佛有缘,若遇莲,劝其归,然天罚。”
“?”真是个奇怪的人。
……
大雪裹挟着凛冽的寒风,狠狠拍在奕宣的脸上,钻心的刺痛将他从混沌中唤醒。
刚一睁眼,身形猛地一晃,才发觉自己正被人背在背上。
“柳……思……” 奕宣虚弱地开口,嗓子干哑难以发声,纷飞的大雪扑面而来,模糊了他的视线,看不清远处。
“殿下,您醒了,再坚持一会儿,已经看见城墙了。”
那声音好熟悉,却不是柳思生。
“陆……瑶? ”奕宣使劲眨了眨眼,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,用微弱的声音唤他。
陆瑶背着奕宣,脚步有些踉跄,每一步都显得极为吃力。
他抬手往上掂了掂奕宣,大口喘着粗气解释:“大雪封路,看不清,一个不留神,车轮就陷进深雪里了,不过快到了,殿下再坚持坚持!”
“去……哪儿……”
“无妄旷野,封疆北定。”
高墙之外,大片金狮严阵把守。
为首之人身披银色盔甲,踏下的骏马也是如出一辙,披着厚重坚实的铠甲,气势逼人,威风凛凛。
似在早早等候,远远瞧见大雪中艰难前行的两个人影,马背上人纵身一跃而下,脚步匆匆前去迎。
陆瑶看见那人朝自己奔来,紧绷的力气瞬间松懈,双腿一软,带着背上的奕宣重重地跪在了雪地里,艰难地喘着粗气,努力调整紊乱的呼吸。
那人奔到跟前,抬手便先将陆瑶用力往怀里揽去,紧紧地抱住他,随后在他额头落下深深一吻,激动道:“令仪,你安然无事,真是太好了!”
此时的陆瑶没了半分力气去推开他,也就由着他的任性,喘息道:“叶定山……快,殿下……他伤得很重,快……”
“是若朝吗?”叶定山这才松开陆瑶,注意到他背上昏迷的人,赶忙伸手握住奕宣的肩膀,轻轻晃了晃。
随着这一动作,奕宣失去支撑,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,露出苍白的面容。
只一眼,叶定山便认出了他。
没错,他确确实实是奕宣!
那张脸,简直跟姑姑一模一样!
叶定山赶忙一手接过奕宣,轻松地将人扛在肩膀上,还腾出一只手揽住陆瑶的腰,半扶半抱着带他们往城内走去。
等到奕宣再次恢复意识,已经是三天之后。
他缓缓睁开双眼,只觉头痛欲裂。
意识还在恍惚之间,隐隐约约瞧见床边坐着一个人。
柳……思生……
是……柳思生吗?
奕宣下意识伸手,想要抓住那人,却抓了个空。
这突如其来的落空感瞬间让他清醒了不少。
他的视线逐渐聚焦,终于看清了面前那张熟悉的脸。
陆瑶原本正打着瞌睡,被这细微的动静惊醒。
他睡眼惺忪地抬起头,目光直直地与奕宣对视上,一时间竟愣住了。
缓过神后,陆瑶率先打破沉默,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惊魂未定的颤抖:“殿下……哈哈,您醒来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,可是吓了我一跳……”
奕宣张了张嘴,想要回应,可喉咙干涩得厉害,一丝声音都发不出。
恰在此时,房门被人推开。
来人瞧见奕宣已然醒来,脚步猛地顿住,也是愣在原地。
叶定川?
不,不对!
奕宣强撑着精神,仔细打量,发现眼前这人比叶定川黑了许多,气质也截然不同。
莫非他就是柳思生提到的那个人?
叶大世子。
“若朝醒了,令仪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?”叶定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,丝毫没有察觉到奕宣的异样,抬手就毫无边界地揉上了奕宣的脸,嘴里还念叨着,“若朝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吧,就这点小伤,居然能昏过去这么久?”
这都是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?
还有他怎么摸得那么顺手?
奕宣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,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,他费力地抬起手,虚弱地拍开叶定山的手,挣扎着就要起身。
“殿下,您剑伤未愈,还是躺着得好。”陆瑶见状,连忙上前阻拦。
奕宣情绪激动,也顺带拍开陆瑶伸来阻拦的手,声音嘶哑道:“柳思生呢?他在哪儿?”
陆瑶被这一拍,身子微微一颤,下意识地与叶定山对视一眼。
紧接着,他长叹一口气,劝说:“殿下,先生他这么做,一定是他为了殿下您设下的局,况且当时那剑已经避开了要害,您也并无生命危险,如今还让我带您回北定,可见先生是珍重您的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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