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这皇帝我当定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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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定川身着一袭便装,骑着马紧紧跟在车队旁。
奕宣百无聊赖地趴在马车窗边,目光时不时朝他那边扫去。
此前两人大打出手,仇怨颇深,此刻自然是无话可说。
此次东寻之行,车队正缺护队军。
这本该是御龙卫负责的事儿,可叶家金狮在京城行事太过张扬,朝中大臣多有忌惮。
这不,眼下正好让他们跟着自己去东寻当差,省得在华京惹某些人不快。
柳思生倒是很乐意让金狮出城,还美其名曰避锋芒。
尤其是让金狮跟着自己,可谓一举两得,他这算盘打得确实精妙。
可自己实在和这个金狮小头头合不来,想来这一路上少不了要起冲突喽。
还好,自己就金创药带得多。
有备无患嘛。
刚出城郊,叶定川突然抬手示意,让车队停了下来。
奕宣诧异,坐直身子,语气中满是不耐烦:“你搞什么?好端端地停下来干嘛?”
叶定川瞥了奕宣一眼,眼神中带着轻蔑。
紧接着,他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,精准无误地扔到奕宣手中 。
看着手中的令牌,奕宣心中狐疑。
他平白无故地给自己金狮令做什么?
“叶家金狮自会随宣王殿下去东寻,但我可没打算去。”叶定川理直气壮开口,那语气像是在通知。
一听这话,奕宣“啪”地一拍马车窗边,火气噌地一下上来:“叶定川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抗旨?”
叶定川神色不屑,轻哼一声,辩驳道:“圣旨上只说金狮一同前往,既没规定人数,也没指名道姓要我去,何来抗旨之说?怎么,宣王殿下,莫非您觉得您这个叶家人,要是没我在,号令不动金狮,怕丢人?”
“你……”奕宣被噎得一时语塞,一时也想不出反驳的话。
突然,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,或许可以拿来压一压他,于是紧接着说道:“柳思生特意吩咐,让你跟在本王身边,护本王周全,怎么,连他的话你也不听了?”
叶定川听了,又是一声嗤笑,不慌不忙地回应:“先生的话,我自然会听,但我的底线是不能离开先生半步,先生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,只要不触及底线,我都听先生的;可要是触及底线,我只听自己的。”
奕宣哪肯示弱,立刻反击:“你现在身处本王的车队,本王就是你的主子,没本王的应允,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”
“哦?”叶定川眼神中流露出看傻子般的目光,“那宣王殿下不妨号令手下的金狮来追杀我这个‘反贼’试试。”
说罢,他猛地一勒缰绳,策马调头,马蹄嗒嗒,扬尘而去。
渐行渐远间,还传来他的声音:“我当日在明昭殿前就说过,等你哪天真成了皇帝,再来想着让我俯首称臣,如今的叶家可不会向一个傻子低头。”
“叶定川!靠!”奕宣怒不可遏,挥拳狠狠砸向车窗,只听“哗啦”一声,车窗瞬间裂成两半。
他真是跟柳思生混久了,都学着他敢骑到自己头上了?
妈的,臭小子,等老子爬上去,定要好好收拾你!
也罢,他不在倒也落得清静,省了不少争吵。
这一路行在官道上,倒也安全,有他没他,似乎也没什么两样。
奕宣趴在车窗边,面色苍白,一副干呕不止的难受模样。
陆瑶见状,忙在他背后轻轻拍着,为他顺气。
到底是从未出过华京,才走了三四日,就折腾成这样。
奕宣擦了擦嘴角,拍开陆瑶的手,捂着嘴坐了回来,声音虚弱:“还……还有多久才能到?”
“照目前的行进速度,还需三日。”陆瑶一边说着,一边为奕宣倒了杯水。
“什么!要这么久?”奕宣惊讶之余,还不忘接过水,一饮而尽。
“快不了,要是赶路太急,宣王殿下您的身子可吃不消。”陆瑶也给自己倒了杯水,不紧不慢地喝着。
奕宣捂着胸口,四仰八叉地躺在马车里,痛苦地呻吟:“陆瑶,你有没有药啊?快给我治治。”
陆瑶看着他,轻笑一声:“我这次出门,各种常用药都带了,可唯独没料到宣王殿下会有眩晕的毛病,实在是爱莫能助。”
“你不会是带了药,却故意不想给我医治吧。”奕宣低声嘟囔着,气愤地转过身去,“早知道你是柳思生的人,肯定是和叶定川那小子一伙,合起伙来整治我。”
陆瑶无奈地解释道:“殿下可真是冤枉我了,虽说之前我在北月一直跟随叶将军和先生,但我并非听他们号令,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布衣大夫,一个是安邦定国的金狮大将军,一个是算无遗策的当朝国师,哪敢高攀呀。”
“况且此次我前往东寻,是为了救治瘟疫,而非巴结宣王殿下您。”陆瑶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,嘴角噙笑,冲着奕宣的背影莞尔一笑。
奕宣听闻此言,原本侧卧着的他,身形一转,翻了过来。
眼中满是按捺不住的好奇,询问:“柳思生平日里总把你夸得神乎其神,他那般看重你,难道就从未想过为你谋个一官半职?以他的能耐,举荐你进太医院应当不是难事吧?”
“并非人人都适合官场。”陆瑶神色平静,不紧不慢地回应道,“一旦被官职所累,往后想要云游四方,以医术普济天下,可就难了。 ”
奕宣追问:“唉?那你和柳思生是如何结识的?”
陆瑶闻言,微微一怔,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之色,随即调侃道:“呦,想不到宣王殿下竟对先生的过往这般感兴趣?”
“罢了,不问了。”奕宣撇了撇嘴,故作不在意。
陆瑶见状,也不卖关子,接着说道:“宣王殿下知晓先生长寿,若我说,我自幼便与他相识,殿下想必也不会觉得太过惊讶吧。”
“儿时?”奕宣的兴致再度被点燃。
刚才被陆瑶调侃的那点小情绪,瞬间抛到了脑后。
陆瑶轻轻点了点头,解释道:“没错,严格来讲,与其说是我与先生相识,倒不如说是先生与我师父相识。我师父曾是太医院的人,不过那是前朝的事了,昭帝登基之后,他便退隐至竹舍,不再为权贵效力,一心只为天下百姓的安康,我自幼跟随他四处行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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