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这皇帝我当定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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逢雨身姿轻盈,越过数座高楼,进入一条偏僻小巷。
见四周无人,这才放心将奕宣轻轻放下。
还没等奕宣站稳脚,逢雨直接单膝跪在他面前,双手行礼,先一步认错:“殿下,多有冒犯,逢雨救驾来迟,望殿下恕罪。”
奕宣后退几步,背紧紧贴在后墙,惊魂未定:“你是影杀?谁派你来的?”
“此处向前二百米左拐,径直过三条街,常青楼上,有人在等着殿下。”逢雨也不跟奕宣废话,说着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,呈到他面前,“凭此令可通行。”
奕宣一脸警惕,不过还是抬手迅速接过那令牌,看去。
那令牌通体白玉,尾端雕刻白莲,正中间刻了一个“无”字。
不似宫中任何一职的身份令,倒像是人私有的。
“国师?”奕宣心中疑惑,便也直接开门见山问。
世人皆知影杀直接听命于当今陛下,却不知这影杀是国师一手操办起来的。
多年前,国师提议创建影杀营,美其名曰是时刻保护陛下安危,其实意在暗中绞杀谋逆之臣,作为利刃以彰天子之威。
且观当今天下,能指使得了影杀的,除了陛下,便只有他这个影杀头子了。
不过他一回华京,就敢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使唤影杀?
胆子也太大了吧!
他明知父皇忌讳这些,还当真是明摆着要激怒父皇。
逢雨也不藏着掖着,点点头说:“殿下聪慧,只是恕逢雨身份特殊,不能陪同,殿下路上务必小心。”
奕宣举起那令牌晃了晃,眼神扫过面前的逢雨,轻嘲:“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?若这一切都是做戏,我岂不是中了圈套?况且你身为影杀也不怕暴露身份,戴着个银面具招摇过市,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名字,这天子脚下还承认自己听命于国师?怕是嫌命太长了吧。”
果然不会轻易相信吗?
逢雨叹了口气,站起身,从腰间掏出匕首递到奕宣面前。
随后,他竟扒开自己一侧衣服,露出肩膀:“此刻开始我便只听命于殿下,我虽是影杀但从未入过影杀营,陛下也从未知晓逢雨这个名字,殿下大可在我肩上刻字,此后逢雨便做殿下一人的影杀,时时刻刻跟着殿下。”
奕宣犹豫中接过那匕首,看了又看,又将目光重新放回逢雨身上。
这影杀入营便会刺陛下的令词,刺字就是认主……
难不成他说的是真的?
不,不对,他一看就是国师的人。
但他听命国师却没在肩头刺字,真是奇怪得很。
奕宣望着他的肩膀轻笑一声:“你说的这些可证明不了你确确实实是影杀,就算假冒,我也无从知晓啊?”
奕宣言罢,又将匕首扔回到他面前:“就算不是假冒,你都大方承认是国师的人了,他这么明目张胆地送人到我身旁,就算我刺了字,你真正听命的也不会是我,我有傻到放个祸端在自己身边?”
这国师莫不是真将自己当傻子?
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连装都不装吗?
不过如今被他这么一闹,自己还挺想见见这个所谓的国师。
奕宣思索片刻,将那白玉令牌挂在腰间:“常青楼我会去,只是好奇,早就想好好瞧一瞧这个口口相传的国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奕宣言罢,当即转身离开,只留逢雨静立原地,望着他远去的背影。
常青楼外倒也无人看守,人来人往。
风平浪静。
奕宣一脚跨入常青楼,便感受到了隐蔽处盯着他的目光。
还是很多双眼睛。
杀气四溢。
他腰间别着那玉佩,果然如逢雨所说的畅通无阻,径直登上二楼。
推开隔间的门,一股奇香扑面而来。
奕宣警惕地捂住鼻子向后退了几步,而后朝着屋内望去。
透过轻纱屏风,见一人影坐在桌前,动作似在饮茶。
他微微偏头,瞧见人已经来了,便开口轻唤:“殿下,别来无恙。”
奕宣听到他的声音,心中顿时生疑。
他声音清透若晨露,似少年一般。
奇怪,国师不是个老头子吗?
怎么会上了岁数声音不沉闷反而如此动听?
“此香是北月的遇君笑,无毒,殿下不必如此谨慎。”柳思生说罢,竟直接越过屏风大步走了出来,带着明媚,闯入奕宣眼中。
奕宣瞧见他的容貌,瞬间呆滞。
柳思生一袭青衣,身姿要比奕宣高出些许,墨发半束,还是那支羊脂玉簪在头上简单做缀。
真可称得上是面如冠玉。
他眉清目朗,嘴角还噙着浅笑,仿若春风拂过湖面,泛起涟漪。
这容貌,完完全全就是个貌美翩翩公子,还如此年轻?
他当真是国师?
奕宣也是藏不住事,心中疑惑尽数写在了脸上。
柳思生望着他那呆愣的模样笑道:“怎么?我不是个老头子,殿下失望了?”
“你是国师?不会是假冒的吧。”奕宣上下打量着他,只觉不可思议。
早就听说国师是仙人下凡,佑昭国运,有通天窥命之能,难不成还能长生不老?
“那便看若朝信否?”柳思生说着,转身重新坐回屏风之内,对着奕宣招呼,“殿下先进来坐吧,已为殿下备好了茶水。”
若朝?
他怎么知道?
难不成真的……
奕宣将信将疑跟了进去,在柳思生面前落座。
打量着屋内,发现只他一人。
堂堂朝廷重臣,身边也没侍卫?
柳思生沏茶递到奕宣面前,与其目光交接:“我猜殿下此刻心中疑虑诸多,殿下慢慢问,我会给殿下一一解惑。”
奕宣盯着那杯茶思量良久,才开口:“你……为何这般年轻?”
柳思生听到一问,明显愣了一下,随后没忍住,笑出声音。
“你笑什么?”
柳思生尽力平复着说:“没想到殿下竟先问这个?我以为殿下会问今日行刺之事,或者说叶妃娘同我……是何关系?”
奕宣感觉出了他的轻佻,有些不爽:“这些我当然要问,但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你这个人,回答我的问题!”
“这个说出来殿下可能无法信服,不过殿下放心,我只是活得久,不是什么神仙。”柳思生说着,目光直勾勾盯着奕宣,移不开眼。
奕宣被他盯得有些不舒服,便偏头去躲他视线。
说不上来哪里奇怪,但却有种熟悉的感觉。
“我这些年,虽人在北月,但殿下的事我一清二楚,我知殿下心中不甘。”柳思生说着指向奕宣腰间的玉牌,“此令可调动影杀跟叶家金狮,今日起这便是殿下的了,我也会听命于殿下,助殿下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。”
什么?
奕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一拍桌子站起身,诧异中还不忘压低声音,生怕隔墙有耳:“什么!你在说什么?突然冒出来说要给我兵权?还说什么是我的人?你们在设局让我谋反?”
“不是谋反,只是将这一切还给殿下。”柳思生跟着起身,开始一步步逼近奕宣。
奕宣被他逼得连连后退,一脸惊慌,手足无措。
柳思生坦言:“我知殿下很难信任我,但我这么做,都是为了殿下,我回来,助殿下成王!”
奕宣被他的神情吓到,身上的冷汗瞬间冒出,不自觉咽了口唾沫,嘴角跟着抽了抽:“为什么?难不成真如传言那般,你同我母妃……我生父难不成真的是……”
“我拿殿下当主子,殿下却想认我当爹?”柳思生伸手,竟捏住奕宣的下巴,抬起,迫使他与自己对视。
瞧着他那受惊的模样,像只兔子一样惹人疼惜。
柳思生觉得有趣,便想逗逗他:“父子就免了,我还没胆子大到跟当今陛下平起平坐,但认我当个先生倒是可以,你喊一声先生,我送你上皇位。”
“疯子……”奕宣下巴被捏疼,伸手拉着柳思生的胳膊,挣扎起来,欲将他拉开。
他有病吧!
这是在做什么?
公然谋逆?
还是拉着自己一起?
这要是传出去,大家都别要这肩膀上俩眼一鼻子的东西了。
关键是他怎么还对自己动手脚呢?
没边界感吗他!
柳思生见他挣扎得厉害,只好先松开手:“殿下别忘了,今日那刺客可是从殿下身后冲出来的,殿下积怨已久,国师一回来便想着玉石俱焚,直接下令当街刺杀?如今怕已经传到陛下耳朵里了,你觉得陛下会如何想?”
“你威胁我?”奕宣揉着刺痛的下巴,离柳思生远远的,“那刺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演的一出戏,你觉得父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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