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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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锦途走进房间,乔宴不由自主后退一步。
乔锦途莫名满意地笑了。
他扫视彩光流转的大理石矮桌面,目光定格在李广劲点给自己那瓶Vodka上。
谷物蒸馏的烈酒伏特加。但瓶身品牌LOGO普通。是这座酒吧里最廉价的一款。烧喉又上头。
乔锦途昂着脑袋逼近乔宴,像发馋的豺狗终于得以把玩、审视垂涎已久的猎物。
高高在上的主人做派。
他握起那瓶伏特加,递到乔宴跟前:“真是没想到你也来这种地方。玩得还挺花。这杯酒算我请你,你敢喝吗?”
乔宴避开他:“不喝。”
乔锦途面色不悦:“敬酒不吃,是要吃罚酒?”
李广劲再理不清两人关系,也闻出火药味儿了。乔锦途不悦,他更不悦。这包厢是李广劲招待乔宴的,他一个东道主,都不舍得让风吹就飞的体弱朋友喝白的。
现在,这狗杂种仗着跟他组长关系好,就在他面前耀武扬威,逼他朋友喝下一瓶烧刀子。
李广劲不惯着他。制服外套往地上一摔,撸起袖子骂骂咧咧地走过去,把乔宴的小身板挡在自己的肱二头肌后边:“乔锦途。我他妈还就不去加这个逼班了。你管得着么?老子的朋友不用你献殷勤。”
他指着门:“给老子滚!”
乔锦途惊愕地看着李广劲,脸也黑了:“你知道我是什么职位吗?”
李广劲已经上手推了:“老子管你什么职位。这是老子花钱开的包厢,老子今天是消费者。赶紧滚。”
乔锦途这下真的怒了。
他猛地转身,仗着身板较小,从李广劲胳肢窝下反钻出去。抢步抓起桌面上的大信封,往里看了一眼,确认是钱,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大声冷笑:“李广劲。你也被这妖精蒙骗了吧!如果猜得没错,这钱是你贴给乔宴花的吧!”
乔锦途捂着肚子,像是笑得喘气:“乔宴这怪物真够骚啊!肚子里的怪胎打了没?就又跟老男人苟合又来酒吧找大狼狗约炮的,你贱不……”
贱不贱啊!
话还没落音呢,李广劲就瞪着眼睛,炸雷一样爆出脏话:“叼你老母!你嘴巴放干净点!”
他一拳把乔锦途撂翻在地。
乔宴嘴唇发抖,呼吸急促。
眼看着李广劲为了自己,骑着乔锦途,两人厮打起来。乔锦途虽是吃亏那个,但李广劲也被挠花了脸。
乔宴看不得这些。他会生理性手心出汗,发抖。
但他此刻咬着舌尖。从桌上不知抓了个什么沉甸甸的东西,就直着眼睛往战场上加入。
他就这么眼神直直地,盯着乔锦途的脑袋。他看不清乔锦途的脸,眼前仿佛又看见十八年来压迫自己的乔怀庆,狞笑着厮打那时毫无还手之力的自己。
乔宴要把手里的东西砸在他的脑袋上。这样他注重容貌的好朋友,就不会花脸。他的耳根也会清净。
就在乔宴攒劲往下砸的瞬间,手里棱角分明的重工玻璃烟灰缸,被闯进来的王司机给接住了。
王司机抓住乔宴肩膀,声音急促,像是叫魂一样:“乔先生。”
“乔先生!醒醒乔先生!”
乔宴喘着气:“王,王师傅?”
乔宴有些茫然。
王司机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:“乔先生跟我来。”
王司机把脸色白如纸的乔宴引到走廊尽头的包厢,吩咐刚赶来的酒吧安保:“在这里守好。”
他给乔宴递热水:“乔先生,霍总正在赶来。你不要怕。先喝杯水好不好?”
乔宴喝了口热水,眼神清明了些,但躯体颤抖更厉害了。他甚至拿不稳杯子:“我,我朋友还在打架。”
王司机赶紧道:“安保已经去处理了。”
就在这时,门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及近。
乔宴迟钝抬头的时候,整个人已经被一股无法推开的大力拦腰抱起。
熟悉的木质香味瞬间覆裹。
乔宴眼神聚焦,知道自己是被霍景盛抱坐在腿上,圈进了怀里。
王司机见状离开。
神情有些暴戾。
他回到李广劲的包厢,发现乔锦途已经被拉架的安保架起。
李广劲正被众人钳制着怒蹬腿脚,骂骂咧咧。
王司机在地上逡巡一眼,捡起刚乔宴丢下的烟灰缸。
在众人始料未及的惊呼里——
狠狠地砸在了乔锦途的脑门上。
乔锦途嘴里正叫着什么“贱货”。
头顶一热,连疼都没有喊出,生机却像被人倏然剥离。喉咙咕哝一下,在众人七手八脚的拉拽里,软着身子往地上倒去。
不是打架的派头。
像一个杀人放火惯了的狂徒。
连李广劲都被震慑住了,突然一动不动。
闻讯而来的安保组长本来就吓得两腿发软。他正安排上级的临时任务,突然听闻上级的贵客已经莅临,且上级贵客家里的小孩被人打了…
这已经够他喝一壶。现在眼看着又要闹人命。
组长正要吩咐安保快去拦住这个疯子。
他的上级——酒吧老板却死死拽住他,对他使个眼色,压低声音:“别去。闹大了有人收拾。今天绿岛大老板都来陪客了,那低声下气,我都大跌眼镜…这人是客方下属,你别插手,咱们惹不起。”
李广劲这边发生这么炸裂的事。
乔宴那边隔音极好的SVIP包厢,却岁月静好,安静至极。
屋子里的安保已经被霍景盛示意清退。
偌大的包房只有霍景盛和他腿上的乔宴、以及他带来的林琅三人。
乔宴拿不稳杯子,霍景盛就亲自把林琅给的,少许孕期可用的镇定型药剂混在温水,喂到他嘴里。
乔宴抖得厉害,霍景盛就搂着他耐心拍背,一遍一遍地安抚:
“乔宴。”
“没事了。”
“我在这。”
“我在就安全。你想一想,对不对?”
乔宴睫毛在极漂亮的脸上颤动。
任谁看了都想抱在怀里轻声慢哄。
乔宴有点呆地思考了片刻,点了点头。
他无知无觉地抠着手心,没发现他的手心被霍景盛的大手覆裹着,他抠到的是霍景盛。
他很小声地跟霍景盛说:“对不起。”
霍景盛问: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?”
乔宴眼眶泛红:“我闯祸了。”
霍景盛下巴抵着乔宴的软发,低头看着他:“乔宴。”
“你闯祸也没关系。”
“但这事闯祸的还真不是你。”
“要无辜的人道歉,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乔宴湿漉漉的鹿子眼闪着水光,却像是憋泪憋惯了,狂吸鼻子也不准许它们掉下来。
霍景盛眼神暗沉地轻抚他的眼角,像是要给他疏通水阀。但无济于事。
乔宴就是喉咙哽咽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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