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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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宴说完这话像是用尽了全力,他脱力软倒,被霍景盛紧紧地收进了怀里。
霍景盛抱紧乔宴,调转身形朝急诊楼飞步而去。
路人有认识霍景盛的,都慌忙闪避。
霍景盛向来八风不动,此刻脚步带风神情慌乱,把路过的人们也吓到了。
背后眼神交汇,八卦之心顿起。
有人跃跃欲试想拍视频,但被同行的人阻止。
毕竟不传视频只是痛失流量。但若触了霍景盛的楣头…那后果难以承担。
霍家权富滔天,触手遍布各界。不止商业领域,就连政界也盘亘着他们的脉络。霍家是个连黑报社团都不敢造次的地方,何况一个路人。
心外科办公室,林琅翻看监察科发来的CT图,皱眉听沈月叽喳:
“把我骗这锁起来,以为我不会投诉你?”
“我职级再低也不是你的下属,你无权干涉我,软禁更是非法。”
林琅:“安静。”
沈月咬牙切齿,发现林琅是真把她当神经病,根本不打算理她。她打开窗吹风,看到林琅缓缓戴上金丝边眼镜。
林琅不近视,平时不会戴眼镜,焦虑的时候就戴起来装斯文,暗示自己沉稳可靠,有解决一切问题的能力。
沈月探头过去:“这心脏怎么缺了个块。”
她那个梦缺乏细节,乔宴心脏有问题这事,梦里并未呈现过。
林琅语气凝重:“房间隔缺损,损面严重,不发病还好,一发病就上鬼门关。随便换个人患这病都要比他好。”
现已分析出的体检报告来看,乔宴还有胃炎等十来个大小病症,林琅皱着眉:“这么多病怎么都在他身上?”
他后悔,太后悔了,他就不应该半路开香槟,把霍景盛有孩子的事讲给霍老。这么多病,但凡怀孕期间发作一个都能轻易要乔宴的命!
这时办公室被人急促敲响:“林主任,林主任在么?霍总带来体检的人晕倒了,被霍总抱到急诊输液。霍总让我叫您过去。”
林琅心里咯噔,他以为霍景盛已经把人带走了,怎么这还没走就晕了?
这才哪到哪…这风吹不得雨打不得,惊不得吓不得的体质,往后月份大了怎么活?
林琅顾不得沈月,长腿一抬,噔噔噔朝着电梯跑去。
沈月紧追上去。
乔宴睁开眼的时候,头顶是白花花的天花板,身侧是一根高高的金属架,架上挂着三瓶大小不一的药水。床边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白大褂正面色复杂地盯着他。
乔宴神情恹恹,很没精神,小声而礼貌地问候:“医生好。”
乔宴的反应像是不知道林琅是谁,林琅也不觉奇怪。
他第一次见乔宴的时候,乔宴昏迷着。第二次见的时候也就是今天下午,乔宴在他科室一楼休息区被护士照看着,霍景盛则跟他在偏角私密谈话,所以第二次他看见了乔宴而乔宴没看见他。
这是第三次。
“不用跟我客气,我叫林琅,前天就见过你。”林琅给乔宴一个安抚笑容。
乔宴很乖地点头,小声询问:“霍先生呢?”
林琅指了指门外,带了点个人情绪:“被护士姐姐缠着聊事。”
乔宴犹犹豫豫片刻,扭头望门,神神秘秘问林琅:“林医生,我的心脏问题,严重么?”
话还没有落音,眼前的门突然被人推开。
霍景盛三步走到床边,低头端详乔宴。
乔宴闭上嘴,心脏咚咚跳起,耳根有些泛热。
他不相信霍景盛,将他给过答案的问题又偷问别人,还被霍景盛当场撞见。实在尴尬。
乔宴忐忑了会儿,见霍景盛没说什么,才仰脸去看。
霍景盛用手背贴乔宴额头:“还难受么?”
乔宴心虚,他别过眼睛:“不难受了。”
霍景盛忽然唤道:“林琅。”
林琅吓了一跳:“啊?在。”
霍景盛语气堪称温和,但看着琳琅的视线,却冷得能冻死一头牛:“告诉乔宴,他的心脏问题严重么?”
林琅脚底生寒,哪怕他是个白痴,也知道怎么说才是正确答案了:“不严重。乔先生的心脏只是小问题。养养就好了。这养是关键,首先得放宽了心,宽心才是最好的养心。”
乔宴扭过头,湿漉漉的大眼睛闪起亮色:“真,真的不严重么?”
林琅笑道:“哪个医生会对病人说谎,真的不严重。对医生来说都是小问题。”
乔宴看着林琅:“那…影响生宝宝么?”
林琅安抚道:“只要你静下心来,安稳调养,就不会影响。”
乔宴身上冷意驱散,眨着湿漉漉的睫毛歉然地望霍景盛。
霍景盛低头:“医生说要静心,安稳调养。”
沈月推门进来,默默杵在一边。想找机会要乔宴的联系方式,可是找不到。
刚才她把霍景盛叫出去,是为确认霍景盛十月底比赛的事。他还想告诉霍景盛她的秘密,看他会不会信。但霍景盛眼神冰冷,惜字如金,压迫感太强。以至于她支支吾吾话都团不清。霍景盛没耐心,答了个“没这事”就走了。
沈月苦恼极了,他听不懂霍景盛的意思。
是暂时没接到比赛通知,还是接到了但不准备去?可惜她勇气用完,已经不敢再问了。
沈月默默杵着还什么没说呢,却像是污染了空气。被林琅捏着鼻子塞了理由轰出病房。
沈月懊恼地走在医院廊道,夕阳已开始泼洒余晖,她踩着不断错落的光影,孤独又踟蹰。
克制了又克制,还是没忍住拨了霍老手机。岂料漫长的走廊都走尽了,电话也一直不在服务区。估计在忙。
她无奈,发了个信息:“霍叔叔,空时能给我回个电话么?”
一分钟后加了一条:“有点事。”
沈月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手机对面的霍老在忙什么——
金璧辉煌的复古香榭,三四个人影忙前忙后,在原木小几旁准备着精致的香薰蜡烛、清粥点心。
而香榭之下的温泉,霍老正和同样奔七但精神矍铄的弟弟——霍二爷一起,肩披浴巾靠着温暖石壁,被少女悉心揉按肩背。
霍二爷跟霍老是亲手足,据说两人一道出生,按照顺位,霍二应该做大。但生产遇到问题需要剖腹,霍老就比霍二先露了头。所以成了哥哥。
两人旗鼓相当,以至于老家主传递权柄时犯了难,只好按传统直接立长。霍家权柄落在霍老手里。到霍景盛一代,自然又传给了霍景盛。
霍老总觉得抢了霍二应有的地位,对霍二一直心怀歉疚,加上母亲走时千叮万嘱,要善待弟弟,不能手足相残……所以他从年轻就对霍二包容。以至于霍二肆无忌惮。
他们斗嘴极多,比如现在——
霍二爷:“景盛有什么隐疾?奔三还不生子,是要绝嗣?还是要找医生看看,不要讳疾忌医。”
霍老:“我儿子好着,你儿子才有病!”
霍二爷露出一个得胜者的笑:“我家小颖都要给我抱孙子了,他才二十五。”
霍老一愣,心说都没听说那小子带人过门,怎么这就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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