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不许再逃跑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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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泠闻见了他身上的酒气,不舒服地皱眉。
“侯爷,不如先去沐浴。”宁泠不想靠近他。
裴铉垂眸看了下自己,衣衫上沾满酒气,嫌弃地点点头。
宁泠唤来紫叶,将要换洗的衣衫等物一应准备齐全,接着转身准备出去。
裴铉向来没有他人伺候沐浴的习惯。
“跑哪儿去?”裴铉顺手扯住她随风摆动的绿色丝绦。
紫叶一个眼神示意,接着带着众人退下。
热气升腾,烟雾缭绕的浴桶边,裴铉站在哪儿直勾勾地盯着宁泠。
宁泠有点害怕。
“伺候沐浴都不会?”裴铉牵起她的手,指尖带动教她怎么解腰带。
之前当侍女学了那么久,去了趟浣衣局回来,什么都忘记了。
或许因为喝了酒,今夜他身上的体温格外高,他倒是觉得宁泠身上冰冰凉凉十分舒适。
随着一件件衣衫地脱落,宁泠看见了他赤.裸的上身。
精瘦有力的肌肉充满野性与力量感,肩宽腰瘦,腹肌的肌肉线条分明。
美中不足是后背有几道抓痕,抓破了皮结是淡红色的疤。
宁泠心虚地低头,都是她难受的时候干的。
有几道显眼地停留在紧实的胸膛上。
裴铉语气暧昧:“抓的时候挺肆无忌惮啊,现在知道心虚了。”
宁泠不理他,拿着木勺开始给他淋水。
“伺候沐浴只淋水?”裴铉问她。
宁泠无奈只好为抹澡豆,按摩肩膀。
“使点力气。”小猫挠痒痒似的,裴铉吩咐道。
大晚上不让人睡觉,还要伺候他。
宁泠使出吃奶的力气捶打他,他却巍然不动。
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,有气无力:“侯爷,好了吗?”
话音刚落,她就感觉手腕一紧,天旋地转间跌入浴桶,坐于他腿上。
宁泠神情错愕,望着裴铉。
他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:“你身上出汗了,须得重新洗洗。”
后来是宁泠被裴铉洗净,抱回榻上的。
宁泠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糊糊,到床榻清醒了几分。
她挣扎着要起身,裴铉搂住她:“你衣裙都被我撕了,要光着回去?”
宁泠才缓过神,低头看了眼自己,又默默地拉上被子。
“明日,我让紫叶帮你拿。”裴铉揉揉她的脑袋,夜里风寒,走廊处又没有炭火。
宁泠本就困得厉害,依言点点头,又要睡去。
又倏地感觉到他的指尖下探,她睁大无辜的双眼,可怜巴巴地望着她。
刚才在浴桶她累得都晕过去了,才醒了又来?
裴铉眉眼带笑:“想什么呢?我帮你看看受伤没。”
经历了第一次后,宁泠没有激烈的反抗。
裴铉皱眉看了后上药:“每次都很疼?”
宁泠使劲地点点头,又试探地问道:“可不可以不...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那阴寒的视线盯着,不敢继续。
想想也是,他就是瞧上她这幅身躯容色,什么都不做,怎么可能?
宁泠自嘲地笑笑。
裴铉见她嘴角勾起的冷笑,觉得甚是碍眼。
真有那么疼?可每次瞧着不像是被疼哭。他未与其他女人有过鱼水之欢,并不懂这些。
休沐的几日,裴铉教她写字认字,每日还布置功课,写二十张大字。
最开始学写的就是裴铉两字。
以前宁泠是渴望读书识字的,可经过日日苦读。
一不小心还会挨罚后,她竟不大爱学习了。
裴铉递给她一本书,笑脸吟吟:“将这页读出来,读错一个字记一打。”
他发现了新乐趣,听宁泠念书颇有意思。
声音清脆悦耳,唯一一点小遗憾便是有时不认字,会念错。
但无妨,小时候他启蒙学习时,功课做不好是打手板心。
他那舍得那般收拾她,真打下去估计她眼泪都要淹了床榻。
他记着次数,留在床笫上教训她。
宁泠努力回忆着昨日学习的字,可人哪能昨天学了什么,今天就一字不忘。
她还是错了几个字。
她羞怯怯地看了眼裴铉,人怎么可以想出这么卑劣的手段。
同房时打她臀部。
宁泠想了想这几晚,又羞又气,可也不愿意放弃学习认字。
她声音闷闷道:“不然你还是打我手板心吧。”
她以前看私塾的学生都是打手心挨罚的。
裴铉将她揽在怀里:“打手板心可疼得很。”
“那你打哪,我也疼得很。”宁泠低头,声若蚊呐。
“胡说。”裴铉附在她耳边:“你分明舒坦,我在里面还能不知道?”
宁泠气愤地瞪他一眼,胡说八道。
裴铉爽朗得哈哈大笑,宁泠撇开脑袋,不想和他多说。
“那我下次轻点。”他将她拥在怀里,蜻蜓点水地吻她的唇,“我每日辛辛苦苦为你传道受业解惑,你总要交点束脩才成。”
宁泠面色通红,她竟不知裴铉这么不正经。
自古尊师重道,他离经叛道至极。
初六时,天上难得有了太阳,金灿灿的日轮高挂长空,湛蓝的天空配上洁白的云朵,使人一抬头心情都好了。
昨夜裴铉没有折腾宁泠,今天她气色红润,早早地自己就醒了。
她简单地用绯红色丝绦绑头,一身海棠红色衣裙,外面搭了一件雪白色斗篷,衬得人甚是娇艳。
裴铉一身湛蓝色衣袍,外面披着一件玄色斗篷。
两人都乘坐马车前往,林韦德默默跟在身后。
马车内温暖如春,宁泠依旧好奇地透过帘子张望四周。
裴铉静静地注视着她,似乎她总是对外面充满好奇。
“还想逃跑?”裴铉冷不丁地问出这句话。
宁泠诧异地从外面收回视线:“侯爷,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怎么可能不想离开?难道在侯府以色侍人,待年老色衰,孤独终生?
宁泠被抓后想了很多,人活着就有希望,就像太阳总有一天会升起,她相信自己还有机会离开。
裴铉端详着她的神情:“你像是困在笼子里的鸟,时时刻刻向往天空。”
“以前是这样,可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。”宁泠甜甜一笑,“只要侯爷愿意好好待我,我怎么还会想着离开呢。”
宁泠并不在乎什么清白,只当是被狗啃了一口。
裴铉神色莫测,没有再说话。
很快到了拍卖行,早有候着的人准备好脚凳,裴铉和宁泠有序下了马车。
接着被人领进包厢,包厢的视野位置极好,位处上层俯视下方,半掩的窗户便是同层的人,也不能看到内部。
裴铉淡定地站在窗台处看着外面,下面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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